开点吧,别人我不知道,这会儿啊,丁芳心里也不会比你好受,丁家人也一样,这人啊做了亏心事,真能睡的安稳?”
韩延亭最难过的就是这一点了,他对丁芳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恨不得捧在手心儿里,结果换来的却是背叛,但他是个豁达外向的性子,又要强的很,就算是心里还跟刀割的一样,也不愿意叫大家过来替他操心,不然他也不会晚上不回家跑门市里喝酒了,“行了,都别劝了,我以后好好干活儿挣钱,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媳妇?”
“这就对了,起来,先把脸洗了头梳了,一会儿菊姨把汤端来,你喝点回家睡去,你这样子躺在里屋,外头开门做生意你不也睡不好?”卫雪玢最怕韩延亭钻牛角尖儿了,他这么说,不管真心假意,起码是知道自己开解自己了,“快点,一会儿菊姨来了,你还得想好跟她怎么说呢,”
定婚是两家的事情,当初他们定婚,韩延亭还在国营饭店摆了一桌,至亲好友都到场了,现在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退婚了,老人心里只怕过不去这个坎儿。
等文菊端了汤回来,卫雪玢跟华镇借口厂里有事,直接从门市出来了,华镇叹了口气,“咱不找丁芳现在的男人,恐怕文菊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洛平才多大,这事儿恐怕丁家也瞒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