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应什么。
“现在,在这边的风壁上开一个洞,让我进去。”
“这…我暂时做不到。”苏浅溪想起之前慕封硬生生撞进风壁的事,“你又没有异能护身,就让我自己先练习一下再……”
“那样太慢了,效率太低。”他语气平淡的拒绝,“准备——”
“等等——!!”苏浅溪眼看他直至走了过来,“你别过来!!”
“啧。”他抹掉脸上的沁出的血珠,刚刚苏浅溪一时控制失当,凝成风壁的细小风刃向外散开,划烂了他的衣角,也在他脸上留下一条血痕,“稳住心神!不要让风散开!”
“……好。”苏浅溪咬了咬唇,这家伙说一不二,疯狂程度完全不低于傅敬山!只能试了!
……
“……”
“还是能做到的嘛。”
“……疯子。”苏浅溪躺在地上看着白惨惨的天花板,嘴唇微动。
“我可以把你这句话当成对我的赞美。”他似乎心情不错,就算他现在一身褴褛,脸上手上更是布满了无数细小伤口,也难掩他的风华气度。
苏浅溪有点理解傅敬山为什么这么看重这个人了。
理性与疯狂兼具,胆识和魄力俱佳……她甚至觉得这个人成为一个实验员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