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穿上,问,“人家都拒绝你了,你还跟这儿坐着干嘛?”
池中月坐在台阶上,却像坐在家里沙发上一样。
她说:“我跟你打赌,他会出来的,信不信?”
“为什么?”蓝釉问,“他不是回去了吗?”
“因为……”
池中月话没说完,两人都看到对面的门打开了。
任清野没有换衣服,只换了一双鞋,他拿着车钥匙,说:“去医院。”
然后他径直往楼下走了。
池中月笑着勾唇,站了起来,在蓝釉耳边轻声说:“我再跟你打个赌,他会抱我的。”
蓝釉扶着她,跟着任清野下楼,“你别美了,人家压根就不想等你。”
任清野走在前面,知道后面两人磨蹭,他也没放慢脚步。只是走到二楼时,他低头看到了满地的玻璃碎片。
片片都锋利尖锐。
即便是平常男人,踩到这样的玻璃碎片,也得疼得哇哇大叫。
任清野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串疑问。
她怎么不哭?她不疼吗?她是铁做的难道?
这一串疑问像是一个钩子,拽着任清野转身上楼。
池中月和蓝釉刚下了几层台阶,看到任清野朝他们走来。
“看吧。”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