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念叨。
她看着池中月的背景,情绪如同锅炉里八十度的水,温度一下子就闷声涨里起来。她双手原本平静地放在腿中央,不知什么时候也慢慢挪到了膝盖上,紧紧揪着裤子,声音微弱却又饱含着最激烈地情绪,“认贼作父……认贼作父……”
池中月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停地拢住指尖,放开,拢住,又放开,想握住那早已消失的属于任清野的触感。
她想,就算没有五年前的那一次相遇,她还是会对任清野一见钟情。
*
一连大半个月,池中月没出过门,在家里养伤,池荣贵也没有回来过,似乎一直在忙什么。她打电话问过一次,池荣贵只说回家了再细说,然后就没下文了。
期间,蓝釉也打过电话来,她说:“月月,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了?”
窗外明月高照,虫鸣起伏,池中月说:“大晚上的,你能看到什么?”
蓝釉说:“我看到他带一个人男人回家过夜。”
池中月说:“带男人回家过夜有什么稀奇的?”
蓝釉深吸一口气:“可他是……扛着那个男人回家的啊……”
池中月:“……”
两个小时前,任清野和池荣贵一起去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