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都到薛坤楼下了,薛坤突然一拍脑门儿,说:“操,今天出来时,我忘记带钥匙了。”
“……”这一刻,任清野是真的想把薛坤丢下车。
薛坤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任清野,“阿野,收留我一晚上呗。”
任清野说:“我家只有一张床。”
薛坤立马说:“没关系,我睡沙发!”
任清野:“……老子还从来没有带过男人回家过夜。”
薛坤笑嘻嘻:“凡事总有第一次嘛。”
任清野把薛坤带回了自己家,上楼的时候,薛坤扶着楼梯,一阶一阶地挪,每走一步,就喊一句疼。
任清野被他闹得脑仁儿疼,说:“有这么痛吗?你怎么连个女人都不如?”
薛坤说:“我操,痛死了好吗?我这算好的了,哪个女人这样,不痛晕过去了我跟她姓!”
任清野站着,看薛坤那包扎着的脚。
或许,池中月就不是个女人吧。
看薛坤那样子,任清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休息,于是干脆把他给扛了上去。
*
第二天傍晚,池荣贵终于回家了。
池中月脚上的纱布已经取了下来,穿着柔软的拖鞋,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饭厅里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