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你。”
这话里的性别歧视,听起来尤为刺耳,门外的陈白岐眼睛眯了眯,“蹭”的一下,将烟点着。
木崊的气势也一下子弱了起来,肩膀也耷拉了下来。
越泽低头看了眼仿佛被抽走力气的她,动了下恻隐之心。
“不是我说你,一个小姑娘,干什么不好,非说相声。你是戏剧学院毕业的怎么了?你就是把天说破了,我还是想说,这女人啊,就不该说相声。”
木崊嘴唇动了动,抬头看向越泽。
“我不比男人说的差。”声音虽低,气势却是没有弱下半分。
越泽嗤了一声,“你说的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规矩里没这一项。俗话说的好,‘男不嗑瓜子,女不说相声’。一场就五十块钱,爱干不干,不干滚蛋。”
木崊咬着唇,手指在桌子上抠了一下。
越泽低头扫了一眼,挑着眉笑了,“‘盈盈一握若无骨’,你这身段,还留在在这干嘛?”
陈白岐倚着墙,一提气,烟下了半根,烟圈一吐,觉得喉间干涩。
什么样的身段?
屋子里,越泽又瞄她一眼,“再说你这人模样清清秀秀,嫁人都能嫁个不错的,在这死熬什么。”
木崊脸色白了又白,正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