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崊的头顶上,目光平视前方,声音冷淡、平静、自持。
“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作为致使余声被摧毁。救她,不是因为她,说白了,还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得到安生。”
陈白岐视线从前方收回,他低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木崊的发丝上。
“但是你不一样。”他声音似喃喃,目光也变得温柔,像是波涛暗涌的海面终于平静了一样。
就这般静静听他说着,木崊突然想起来这人的另外一个癖好——不爱吃菌类。
那晚在厨房,他也是这般向她剖析他自己,说他难以言喻夹带着不可思议的内心缘由。
“因为在他们那里和你在你这里的底线是不一样的啊。”那时候他向她请求不要把他可以尝试菌类的事情告诉越泽他们。
“如果是你发生了那些意外,我不敢想象。若是我去救你,只是因为我想让你好好活着,不为别的。”
“想让那个藏在我心里很多年的小姑娘永远热情又勇敢地活在这个世上,自由地去享受这个世界给予你的所有馈赠。”
“没了我,你也要去呼吸,要去吃饭,要去看电影,要去上台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木崊低垂着头,她静静屏住呼吸,听陈白岐一字一句地陈述着他内心最隐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