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担心了。
就算他女儿再天才,但在他的眼里,他的女儿都是需要他保护的,而且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是他的命根子!
“清虚!我家丫头呢!”霓千丈一落地就急哄哄地向清虚问道。
“霓掌门,霓姑娘在阵法里。”清虚抹了抹头上的虚汗,“老道还得多谢霓姑娘的救命之恩啊!”
“哼!”霓千丈哼了一声,看向阵法,想进去,却又怕给女儿添麻烦。
站在一边的花千骨忍不住偷偷看向霓千丈,原来这就是阿琼的父亲啊!
可一想到阿琼没告诉自己她的真名,花千骨就忍不住瞎想,低着头心里闷闷的。
白子画在一旁听着,细细的看着阵法,这阵法确实很精妙。
白子画迈步走进阵法里。
阵法里的顾琼察觉有人进入阵法,放出神识,发现是个白衣人。
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周身,素白的袍子襟摆上绣着银色的流动的花纹,巧夺天工,精美绝伦。
无暇的几近透明的宫羽在腰间随风飞舞,更显其飘逸出尘。剑上华丽的白色流苏直垂下地,随着步伐似水般摇曳流动,在空气中似乎也击起了细小的波荡。长及膝的漆黑云发华丽而隆重的倾泄了他一身。
这就是白子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