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火上烤。
“玲玲……”陈建强声音已经软了。
陈玲玲看向徐书记:“徐伯伯,您认同我的看法吗?”
徐书记从动荡开始就做这一块,这些年他没少给人扣帽子,这个小姑娘扣帽子的娴熟程度,居然不亚于他这个老手。
如果把陈建强定性了?这对他没好处,更何况他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但是,不定性今天又有这么几个人在,这孩子要是越级上去告?先试探一下小姑娘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你爸爸肯定是错了。这一点你说得很对,但是他是你的亲爸,他有你这样的女儿,我相信,在你的带动下,他能够认识自己思想上的错误,能痛改前非。你说呢?”
陈玲玲也不想把陈建强给定性了,都七七年了,今年定性,七九到八一年全部平反摘帽,才给他们带来两三年的麻烦,有意思吗?
再说她还得参加高考,考飞机设计专业,航空这块这个年代政审十分严格,有一个污点的亲生父亲,到时候自己政审上被卡住,耽搁了学业,这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所以得钝刀子割肉,可以慢慢来,她笑了笑:“您说得对,我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