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行为上的癫狂,最可疑的是,他们的眼睛遍布血丝、鲜红异常。”
林海嫣抬眼日出东升,“所谓密洞,恐怕不止如此,若是修建密洞以防宫变,我们又怎会回到此地?”
“恐怕这只是冰山一角,密洞里的具体事物……恐怕普天之下只有父皇知道。”
萧见黎前脚离开冷宫后,陛下就宣禁军骁卫大将军丰殷入宫。
谋害储君、勾结番人、意欲危害京城,数罪并列,禁军骁卫大将军丰殷百口莫辩。
“陛下,那曹喜仁虽确为微臣举荐,但微臣并不知晓曹喜仁谋划之事,更不知他竟包藏祸心、意欲谋害太子!”骁卫大将军丰殷跪在地上哀恸道。
萧见黎见宣德帝沉思,将一卷竹笺甩在地上,“那你倒是说说,这曹喜仁本是常兴当铺曹德之弟,常兴当铺被查后,京中四处查询曹德亲友,却迟迟查不出,户部苦查多日,这才发现……曹喜仁的户籍有异,是大将军做的手脚。”
宣德帝听后雷霆大怒,手指丰殷,“若不是你掩藏曹喜仁的行踪,何至于曹喜仁如今行悖论之事?”
“臣有罪!但微臣对陛下、对习国忠心耿耿,岂敢有二心?隐瞒曹喜仁之事,只是念在同乡之谊,微臣并不知道曹家兄弟已然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