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杀了,有何不可?”
“然丰殷不同其他人,想当年丰殷为敌国将领,带领一万精兵投诚。若是丰殷真想反,为何不用旧部,反倒勾结番人?朕之所以幽禁他,是因为他滥用私权,导致番人有机可趁。事情尚未水落查明,你着实有些急躁了。”
萧见黎收起脸上的怒意,“是儿臣大意了,可这事儿若不是丰殷授意的,那又是谁?番人为救丰殷,可是不惜炸掉新市坊的。”
“罢了,此事已矣。既然丰殷已死,剩下要做的——便是将他的罪证坐实,株连九族,以免其部下不服。”宣德帝扶起萧见黎,“太子以一人之力诱出京中番人,保京中无恙,亦是有功。那便功过相抵、不赏不罚,你可有异议?”
萧见黎摆首道,“儿臣定要继续追查此事,若真有人暗中布局,儿臣必不会心慈手软。”
宣德帝抬眉,“这段时间的课业,你可有拖欠?”见萧见黎不语,宣德帝便明白他只怕连书本都没翻开过。从小到大,萧见黎都不喜读书,练武倒是极其痴迷。
“再过半月就到会试了,太子还是好生温书吧,莫要结果出来后,让人贻笑大方。”
萧见黎正要告退,猛然想到一事,又折转回来,“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