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宛怎么可能会让喜塔腊氏坐实这件事,她当即眼睛就红了。
“五婶儿,我自问从未得罪过您,为何您要如此?”她身体摇摇欲坠,脸色苍白,仿佛是受到了极大侮辱的样子。
可惜喜塔腊氏不吃这一套,她今日既然出头,就不会让云宛好过。
“五婶儿也想问问你,云柔跟你多大仇多大怨,你要这般对她?”
俩人吵吵嚷嚷,大支的他塔喇夫人皱眉,她轻轻碰了舒穆禄氏一下,扬眉示意她管管。在她看来两人都是他塔喇家的,不管今日这事是谁做的,传出去损害的都是他塔喇家的名声。
可惜舒穆禄氏硬是当做没看见,把她气的心口堵得慌。
以前也没发现老姐妹这么没眼色啊?
舒穆禄氏是没眼色吗?当然不是,老五媳妇问的正好也是她想问的,就算老五媳妇不出头,她也会出头。
结果都一样,她自然不会去管。
喜塔腊氏一改老实人形象,噼里啪啦一通输出,把云宛心底的火气给说了上来。
她甩开索绰罗氏的手,指着云柔说道:“都一样?五婶儿这话不觉得好笑吗?您睁开眼睛看看,我跟云柔哪里一样了?”
“小时候去家学,云柔就能走宫中的账,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