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怕了，身体在水里也不往下沉了，还……”
顾小梦说着说着就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之后她又尖叫着倒进了水里，接着被强行渡气。
“你干嘛偷袭我！”顾小梦攀着万芯的肩膀低头咬了他一口。
万芯脸色发青：“你说呢？你竟然瞒着我让别人教你游泳。”
顾小梦不服气：“我哪有瞒着你？明明一直在跟你说他教我的事情。”
“你说的是老师。”万芯有样学样的在顾小梦肩上也咬了一口。
“疼！”顾小梦捂着肩膀要推开，万芯却拉着她不放，“人家教我那么久，我叫声老师也是应该的啊，我还想请他吃饭呢。”
万芯磨了磨牙就要朝顾小梦另一个肩膀再咬一口，她见状急忙护住。
“才一节课而已，有多久？我教了大半天也没听你说我什么好。”万芯拖着顾小梦就往岸边走。
“谁让你一直凶我了，就不说你好。”
万芯改变了主意，直接带顾小梦去了五米的泳道：“来吧。”
看着脚下看不见底的水面，顾小梦腿肚子颤了颤：“干嘛？我不是已经游过了嘛。”
“我们说的是五米深水区，不是那个连胸口都淹不到的一米三地方，”万芯挑挑眉毛，“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