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里有最好的巴黎夜景充当背景和最柔和的灯光角度。
只是随意的一站,郑翰飞盯着唐诗云的脸,不言不语,就那么暧昧地笑着。习惯于镜头和灯光,郑翰飞无比明晰的知道怎么展示自己的魅力。抬起手,一颗一颗的解着纽扣,有意无意的用修长的手指划过胸肌的阴影,仿佛展示着一支充满荷尔蒙的舞蹈,郑翰飞把脱衣服这个简单的动作变成了一个无声的诱惑。
唐诗云一手搭着样衣,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吞咽了一下口水滋润有些冒烟的喉咙,唐诗云听见郑翰飞发出一声轻笑。有些愤愤地发现自己被诱惑了,压抑着鼓噪跳动的心脏,唐诗云弯了弯眉眼,故作冷漠地说道:“当年的郑翰飞可没这么浪。”
“云云……”郑翰飞僵了一下,不高兴撇了撇嘴,比起方才五分钟没解开三颗扣子,赌气似的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只穿着一条内裤,大大喇喇的站在窗口,任由窗外的灯光暧昧的笼罩在他线条优美的裸背上。
这么简单直白到真有几分当年的样子。眼前的男人恍惚间和原来那个青涩少年的影子重合了。郑翰飞身上似乎从来没有什么羞涩,唐诗云第一次迟疑地问他能不能当模特的时候,他就痛快地一口答应,似乎为了自己终于能为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