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钝痛。
一丝少许的疼痛非但没有影响到两个人的动作,反而更激发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欲|望。七手八脚地互相扒着对方的裤子,唐诗云只觉得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十几岁的少男少女时代,莽撞而激情。
身后冰冷的车厢,身下冰冷的洗手池,还有上方火热的结实胸膛,一场突然起来的激情猝不及防地让人满足而甜蜜。
郑翰飞痴迷地看着他的爱人,扣得严谨的上衣扣子在这时候显出一种奇异的诱惑,长发散乱的随着动作起伏飞舞,瓷白的脸颊飞起一抹薄红,好像涂了胭脂般的艳色。
别说是事业,要他的性命来成全她,又有何不可。他任性妄为,放荡不羁,唯一的承诺就给了这个女人,他一生的爱人。她就是他世间唯一的牵挂,只要有她在,他的心就不会迷失在暮色中。
往昔所有的痛苦,都可以被她全心的爱所治愈。
郑翰飞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如果时间回到几个月前,他一定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附赠一句话,脑子不清楚的话,就躲起来想清楚了再出来,你怎么舍得让你的女人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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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的盒饭早就吃完了,正抱着一杯热茶,退休老干部一样坐在躺椅上,时不时的飘过去一个眼神,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