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是跟你们说过我是离过婚的吗?他是我前夫,他老娘都瘫了好多年了,新娶的小媳妇可能不爱照顾,就想让我把他娘接回去,还跟我说我照顾好了以后多回去看我。你瞅瞅这话说得多恶心人?我没忍住,就把他打了。”
    在虞清娴看来,离婚并不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儿,更何况离婚的原因还不在她,她也不怕告诉别人。
    王大娘一拍大腿:“打得好打得好。要是我早上在我也得踹上两脚。”
    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街坊邻居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她们都是做人妻子的,也都是生了女儿的,站在虞清娴的角度看,谁都看不上江保国。
    虞清娴在她们的交流声中,给特地来找她卖醋的人称了醋。街坊们都热心肠,看天太热了还特地回家去给虞清娴倒了茶。
    茶叶并不好,与虞清娴上一世喝过的极品茶叶上等灵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茶水是放凉了的,有些苦涩,苦涩过后又有些回甘。一碗下去,暑气便消了一大半。
    虞清娴的醋还剩下半坛,正好王大娘家跟她拿的醋没多少了,她都包了,虞清娴留了一斤,在回去时绕了个路去了李大姐家。
    她在哈市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