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事们问起时他便将这件事说了出来。闻清宴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虞清娴跟江保国。
    虽然也知道虞清娴没吃亏, 但没见着人,总归有点不放心。
    虞清娴点了点头:“没有, 他连我衣角都没碰到。倒是他自己,没少受伤。”除了脸上,江保国的身上也有不少的暗伤。虞清娴在打人方面十分有经验,江保国这回回去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了,而且保证他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伤来。
    闻清宴十分隐晦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见她真的没事,提了一上午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已经很晚了, 快吃吧。”闻清宴说完, 又补充了一句:“家里还有, 不够再去盛。”
    “够了够了。”炸酱面不好腾碗,虞清娴便端着去厨房吃。厨房有一张桌子,平时娘几个懒了不想进屋里吃了就在厨房吃。
    虞清娴吃饭的时候闻清宴也不闲着,他在院子里巡视一圈以后就找到了活干。
    东边的柴棚里还有许多木心水心周末打回来的柴,大多数都还没劈开。
    今天要去开会, 闻清宴穿了正装。中午热, 脱掉外面的军装里面就是白色的衬衣。
    他的衬衣挽到了手肘处,与他古铜色的皮肤成了鲜明的对比,劈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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