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青桃听完了,又复述着念了一遍。傅莹珠听她复述得一点都没错,点了点头,可青桃不懂傅莹珠的用意,念完后,诧异地皱紧眉头,“姑娘怎么能咒自己呢?!”
傅莹珠笑逐颜开,“这怎么能叫咒呢?这叫策略啊!”
在傅莹珠半是玩笑半是恐吓之下,青桃去了。
厨房里,正汤汤水水的进进出出。
小小的厨房,井然有序地忙活着偌大侯府老老少少的一日三餐。
青桃到时,厨房的管事妈妈听了她的话,冷着一张脸,一副不耐烦极了的表情,声音也是冷切切的,“可老奴没记错的话,大姑娘的分量,早就用完了。多余的,就是拿了老奴的命,老奴我也拿不出来的。”
硬气得很,半点情面都不留。
管事妈妈是陈氏的亲信,把持着厨房的进项和出项。
如今侯爷他们人在江南,他们的用度,断然是留不到开春的。
可这些好东西,即使留不到开春,也不会给白白浪费掉,自然是被厨房这边的妈妈们分着贪了,哪儿还能分给傅莹珠呢?
管事妈妈一听青桃是来要鸡的,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要把青桃给逐出去。
青桃却不是以前的青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