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姑娘,这些灶头上的事情,哪家小姐会做呀?可怜了姑娘一早便要起来操劳,婢子什么都帮不上姑娘。”
以往的青桃是万万不敢说这样的话的。
但近来傅莹珠脾气好了,待她极为宽厚,青桃那忠心耿耿、打抱不平的性子愈发外露,简直称得上是有话直说,身上带着的怯意跑了大半。
但傅莹珠脾气是好了,青桃的脾气可没好,她看着灶台旁的傅莹珠,愤愤不平,二姑娘的院子里也有小厨房,但要吃什么用什么,只管吩咐一声便是,哪需要自己动手啊?
青桃只恨自己自小在街上流浪,厨艺不好,不能给姑娘准备可口的佳肴,还得委屈姑娘自己动手。
听了青桃的话,傅莹珠只摇摇头,用手探了探水温,随后道:“侍奉祖母的事情,怎么能说辛苦呢?为人子女者,孝敬自当是必然的。”
“是婢子多嘴了。”青桃不再说话,心中却颇有想法。
在她看来,姑娘明明是心地善良、耿直仗义的好姑娘,可侯爷放着这样的好姑娘不宠,非要去宠那笑里藏刀、阴阳怪气的二姑娘,这眼睛真该治治了。
水温可以了,鸭肉冷却得差不多,傅莹珠招呼着青桃,一块把鸭肉撕成碎块,留待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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