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傅堂容这艘船上的贵人,那可了不得。
    那是从更北边来的贵人,出手豪爽大方,身份不知何等的尊贵。
    贵人的画舫,在江上一停就是一个多月,期间出游结交的事情不少,惹得当地许多豪绅来结交,可谓是好不风光。
    今儿个,画舫上又响起来丝竹之声,约莫是男主人又设宴了。
    只能说,真有钱啊真有钱。
    船外的人多是艳羡,却不知船内人的苦恼,这一个多月里,傅堂容一家三口是风光够了、享乐够了,可是钱袋子里的钱,那是哗哗地往外流。
    傅堂容虽然当家,却不是个会管事的,从来不知柴米油盐的难,倒是看账本的陈氏,一颗心几乎滴出血来。
    陈氏有心想劝傅堂容几声,无奈傅堂容被这里的人吹捧恭维得不知天南地北,根本听不进去她的劝,每逢出行宴客,必定要把排场做足,所以该花的钱、不该花的钱,都被他花了个干净。
    如今,面子是足了,里子却亏了,回京后,还指不定要怎么着才能填补这些亏空呢。
    更棘手的是,他们在江南大手大脚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