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两辈子,季爻都会对她一见钟情。她没有那个自信。
“我觉得?我不知道才问的啊。”
他的声音绷得跟线一样,毫无波动,“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池旭突然觉得一阵无力,“到底是不是,你好歹得给我个答案啊。”
“你知道这个答案,就会有什么事实性的改变吗?”季爻硬邦邦得跟个木槌。
“季爻,我就问你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有。”
“季爻,你特么到底在逃避什么!一个明确的回答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季爻的声音无比艰涩,“你……别问。”
她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一个回答。
呵,池旭冷笑了一声,说不通,这个人就是说不通,永远说不通,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不想回答,就永远一副死人一样的表情!
他只会沉默地抗拒,永远不会主动去解释。
假若当初他在纪雨前打来那通电话时,俩人能够好好沟通的话,又如何会有她的枉死与重生?
“出轨”那件事,池旭至今如鲠在喉,一戳就痛。
前些日子池旭跟他相处,尚且能够麻痹自己,不管出轨与否,当个恩人来对待。
但是今天季爻这样消极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