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离的手腕,声线低缓,“池旭。”
    就像是最美的梵音,又像是清晨鸟儿清越的歌声,池旭原本自以为是的定力在听到季爻慢慢噙出的那两个字时就溃不成军,这个男人简直有毒,还是一种永远都无法治愈的毒。
    她想抽离,季爻却握得死紧,五指搭扣在她的脉搏上,不用说,不用想,她都能够感受到血液中传来的热气与脉搏的澎湃胀动。
    男人的力气跟她自然不可相提并论,池旭恼羞成怒,愤恨地抬起脑袋,“你到底想要干嘛?”
    他们站在冬季枯流的小河边,四周的萎黄蔓延的野草,树梢青青,滴落雨珠。
    季爻毫不放松,双眼沉沉,“以前,见过。”
    她反应了许久,才意识到是当日那个让两人不欢而散的问题。
    她神思一个恍惚,挣扎的力道不自觉就有些放松,“什么时候?”她的声音有些缥缈。
    虽然早已猜到这个答案,可心里的怀疑与当事人的亲口承认,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不想说。”
    ……
    池旭用一种难以理解地看着大傻逼的目光瞪着他。
    季爻手上的温度透过肌肤仿佛能够一直传递到心底,“我等你……等你自己想起来。”
    他的眸子里蕴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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