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待的地方本就是一个小小的角台,别人都在大厅中央或跳舞或应酬,自然没空关注他们这里的小小角落。
“你不要无理取闹!”他低声道。
陈梦洋精致的脸上终于忍不住泪珠滚滚,像极了一个得不到自己所要东西的小姑娘,“你就护着她吧,你再对她掏心掏肺,她还是把你当杀人凶手,她才是那个最会无理取闹的人!”
陈梦洋愤怒地跺着高跟鞋,从李海洋的身边擦过去。
空留下李海洋无力地看着周围光影,他的手指轻轻地从柯欣拿过的点心盘子里划过。
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全部错了?
乃至于到后面,将错就错,已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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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批搜寻,依然没有在偌大的舞厅里找到池旭的踪影,心里的不安愈来愈浓。
季爻的心头冷得仿佛北极寒地,他的眼睛从大厅中央那个台子上划过,话筒上面是红绸,背后有根柱子,隐隐约约被刻上了金光闪闪的“堂皇酒店”几个大字。
他心里突然灵光一闪,立刻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很快就通了,对面一片喧闹,懒洋洋的嗓音从话筒里传来,“特么的是谁啊?”
季爻沉声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