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店的保安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他们的脚程实在是跟不上受过专业训练的季爻,一下子居然被落下了十几分钟。
等季爻风风火火地抱着池旭下楼梯时,他们还在电梯里焦灼地看着时间,因而等他们一行人匆匆赶到楼上王兴贵的专属总统套房里,只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王兴贵。
柯欣气不过,上前又踹了这头猪几脚,转头愤愤道:“你们酒店怎么办的事?那个侍应生到底是谁,排查出来没有?”
跟在后面的大堂经理一脸难色,“这个,我们主要是靠胸牌来辨认人的,那个侍应生一直低着脑袋,看不到胸牌,工作服又跟别人的一样,小姐你们得给我们时间。”
柯欣火爆的脾气又忍不住卧槽了几句,她打了个电话给季爻,根本没人接。
他们几个人扎堆商量事情,张秉言却好奇地走上前去,在相机的废墟里扒了扒,没有看到储存卡,脸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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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爻衣服凌乱,开着自己的车一路闯了七八个红灯,池旭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后座,季爻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手放到自己嘴巴里使劲咬着,鲜血从他的手掌上不断地流出,他依旧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眼睛里仍然是深渊般的平静。
等终于送到医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