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还有这样的梦?后来呢?”
“后来……”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锁了锁,“后来,记得不是特别清,只依稀知道,我不珍惜你,你便走了。”
他没有交代清楚的是,在b市医院住了半个月,日日夜夜被这个梦困扰,时而眼前闪现出幽蓝的火焰,火焰里有池旭带血的脸,时而又是池旭趴在他怀里,笑意颠颠地抽走他手上的书。
噩梦与美梦交替,日夜缠身,累得他心力交瘁,眼前时常闪现出从未出现在他生活里的莫名影子。
他不知道那个梦究竟是何寓意,但是梦中那种痛彻心扉的绝望,让他清醒时都不能有丝毫忘怀。
他所想到的便是,竭尽全力,抓住那个女人。
——其实,何止是走了那般简单。
池旭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若无其事,“那你是怎么个不珍惜法?”
“没记住。”季爻难为情地绞了绞眉,梦里的一切确实是不大清晰,但是那种挖心的痛楚,直到现在,他依然有点心悸。
池旭静静地凝视他的眼睛,蓦地嫣然一笑,“那你觉得你会做梦里对不起我的事吗?”
“绝无可能。”
“那不就得了?季大总裁,不要被莫须有的梦境给困住你自己了。”
前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