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然漠然地看着他,“你刚刚不是还不信吗?”
郑南山摇了摇脑袋,“是不敢信。”
景浩然的眼神再度落到桌上他从m国买到的新型产品上,笑了笑,“假如说向伯父当真只做了他说的两件事,那么,后来那个被匿名放到你屋子里,还注明是你孩子的血胎,到底是谁放的?”
郑南山被这一系列变故打击得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一个劲低声呢喃,“我……不知道。”
他直起身子慢慢站了起来,扶着墙离开他的休息室,“该拍戏了。”
景浩然在他后面幽深地问了句,“你打算怎么办?”
郑南山摆摆手,脚步有些踉跄,“我也老了,经不起折腾,你看着办吧。”
景浩然盯着手机里不断传来的通讯请求笑了笑,这个意思就是交给他处理了?
玩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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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旭心事重重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外面等着的那批人在她走出来的瞬间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拥了出去。
只除了季爻季秋姐弟二人。
季秋拎着她钟爱的爱马仕包包,端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两腿并拢,态度凛然,也没有进去的意思,只是冷冷地打量了池旭一眼,才冷哼了一声,波浪长发轻轻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