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只有欢喜与惆怅一同在这逼厄的室间流淌。
    过了许久,迟钝的池旭才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季秋。
    季秋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似乎有同情,似乎有忧伤,又似乎什么也没有,“他不认得你了。”
    池旭的身体晃了晃。
    风轻轻地又荡过来几句,“他谁也不认得了。”
    “车祸以后,除了寻死,他什么都不知道。”
    池旭这才瞪圆了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原先匀称有肉的身躯已经瘦骨嶙峋,露在外面的肌肤全是轻一道重一道的伤痕,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如果不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间或转动一圈,他躺在这便跟死人无甚区别了。
    季秋呡着嘴,“约格利尔教授说他是自己放弃了自己,除非他想好,不然就好不起来了。”
    治疗所里有华国最顶尖的心理医生,季家也无数次给他延请过无数次的医学大拿。可是日复一日,他仍然无知无觉地躺在这里,没有喜怒哀乐。
    难怪季家任由季爻已死的谣言漫天飞,这样的季爻,对季家来说同死有什么两样?
    池旭执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蝶翼般的眼睫在他修长的手指里轻轻眨动,“没有关系。”
    他能够好,最好,不能也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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