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的膳食也是御膳房打点的,今儿怕是一同怠慢了。
“桂嬷嬷,与月悠去拿些木樨糕来吧。”
星檀说罢,垂眸又在扇面儿上画了两笔。
陆月悠这几日着实跟着吃了不少苦头。早几日还是只是用度紧缺,没有冰块儿,连着这两日便连午膳都不曾送来。可眼前长姐这副悠闲模样,似不打算理会。
陆月悠在凉榻上坐下来,“长姐可是与陛下生了什么嫌隙?”
星檀手中笔墨未停:“君心难测,生了嫌隙,也是常事。”
“……”陆月悠自幼被母亲捧在手心,即便去了桂月庵修行,母亲帮她与主持师太打点了些许钱财,并未受过多大的苦难。这连日来,跟着长姐在承乾宫,到是将一辈子的苦难都受尽了。
她只好劝着:“长姐若真惹怒了陛下,怕是会牵连了父亲和母亲。长姐要不要去回养心殿,与陛下言归于好?”
星檀这才放下手中正描着的扇面儿,打量着面前提议中肯的姑娘,“父亲和母亲,不是有月悠么?陛下与你是年少时的情分,他见得你,该什么火气儿都没了。”
人总要长大的。有人负责遮风挡雨,有人只管承欢享福,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儿。
星檀抬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