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高楼危塔,纸醉金迷,你敢不敢,抱一抱,
    疯魔一时,是我罪名。
    ……
    温凛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酒店床上了。
    柏悦六十层,能俯瞰整个京城的中轴线。从东长安街到国贸cbd,遥至西山云海,神京右臂。城市似棋盘展开,一头扎进地平线深处。
    金色晨光洒漏,她望着房间里的窗,觉得自己可以在这张坐标轴的每一个点上。
    但是不该在这里。
    她最后的记忆是应朝禹在唱歌。那间包厢正中央有个圆形舞台,能升降。他带着几个女孩一起跳张狂的舞,气氛热火朝天,好像每个人都大汗淋漓。一曲末尾,应朝禹扣子开了三颗,坐在舞台上慢慢回落,一低头,汗湿的额发黑得瞩目。
    那画面该怎么形容?星辰之欲坠,玉山之将倾。
    那几年她无数次感慨,他是真的好看。
    ……
    至于2009年是怎么过去的,她彻底遗忘。
    温凛很少流露出无助的时候,但那天抱着被子,活像个失忆新娘。
    手机铃响的时候,她吓得一厥。
    是个陌生号码,声音却有点熟悉:“温小姐,你醒了吗?”
    这问句有点惊悚。可不知怎么的,她直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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