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啊,吃个饭能把脚吃崴。杨谦南讥讽,“人也哑巴了?”
温凛假装没听见,往巷子深处望一眼,说:“你去哪啊,这里头没路了。”
杨谦南嘲弄地笑:“你说谁没路?我瞧这里头四通八达的,哪儿没路?”
“我没路。行了吗……杨谦南,我脚真崴了。我出来的时候门槛上绊了一跤,摔挺狠的。”温凛把毛衣裙撩起来,深色的厚袜粘连在膝盖上,她咬着牙小心掀开,那里一大片深色,也不知是水还是血迹。
反正夜色下也分辨不清。
杨谦南忍着没细瞧,风轻云淡一转身:“关我什么事儿啊。”他真吃饱了撑的,大半夜来陪她玩胡同探险。
温凛一瘸一拐扑上去,扣紧了他的腰。
风将他的外套鼓起来,灌满了凉气。她这么一抱一扣,踏踏实实,无人不眷恋。
温凛被吹得有点感冒,嗓音似月色般低迷:“你不是说你吃醋么?现在不吃了?都骗我的?”
杨谦南轻佻地一挑嘴角:“我醋是怎么吃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她凛然无畏,小心地张开手臂,说:“那你背我回去。背我回去,你要怎样都随你。”
杨谦南看着她虔诚讨好的小模样,心里暗嘲,到底不过是个小姑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