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康白的原话是——“手太黑。”
    温凛不由地沉思:“很严重?”
    绪康白刻意卖个关子,玩味地问:“他要是真的出事,你打算怎么着?”
    “等他吧。”她开玩笑似地说,“最高十年有期徒刑嘛,我了解过的。”
    绪康白挑起眼,好像在审视。他身上有股子大隐隐于市的气质,分明从相貌到穿衣风格都极其温和,却让人觉得他眼光独到,万事无所遁形。
    温凛也看不出他是信还是不信。
    他只是笑说:“那倒不至于。要真能出事,他也没心思陪你去游山玩水。”
    温凛嘁了一声。
    绪康白于是问起:“云南玩得怎么样?”
    温凛说:“你没来真是可惜了。”
    绪康白立刻嗅出了她的讽刺,问她,是不是应朝禹又想出什么新点子?
    温凛眼眸一转:“你早知道?”
    绪康白将一杯酒喝到见底,光风霁月地默认。
    他们这些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从不撒谎掩饰。每个人都清晰地知道,他们的价值从来不在于道德高尚,所以也懒于塑造自己干净洁白。
    手机倏然一震。
    温凛翻开来,是杨谦南的微信,他说叶蕙欣回国了,今晚可能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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