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却端正地跽坐在条案前,一字一句地,认认真真地读完整封邮件,接着长舒一口气,如同迎接命运对自己的宣判一般,闭上眼,慢慢合上电脑。
    她的背影定定的,久久没有转身。
    杨谦南在身后貌似轻松地揶揄:“怎么了,被录了还不开心。”
    温凛独自静了几秒,好像收拾好了情绪,回头开口,却是轻轻柔柔的一声——
    “我们什么时候去滑雪?”
    那个场景里,他们只隔了一两米。可是寺庙古旧的木房,棕褐色的窗棂上挂着绘马板,红绳一吹便吹散了许多心愿,他觉得许多心愿,恐怕也都消逝在这一两米的距离里。
    他装作自然地笑笑,说明天吧。
    日本是真正的雪国,从大阪到北海道,列车所经的野林,随处可作雪场。
    这里的冬天几乎天天下雪,可温凛见到半人高的积雪,再也没了当初在京城第一次见到雪的激动。她现在身体也没从前好,许多时候需要缆车代步,滑两天雪下来,累得在去机场的车里就躺在他腿上睡着。
    杨谦南把手机递给她,说微信总是跳出来。
    温凛迷迷糊糊点开来看,发现是应朝禹,问她玩得怎么样。她笑着和他聊了一会儿。到了机场,杨谦南去办登机手续,她就坐在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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