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南,等后天我爸回来,我们就彻底没关系了。就这么几天你也忍不住吗?”
姚玥生气的时候很有趣。姿态端习惯了的矜贵女孩子,连翻白眼都致力于翻出一种高级感,眼珠子挑上去,克制地抿唇,在隐忍中微微上扬,冲你微笑,表示出她的不满与忍耐,以及大发慈悲的不计较。
可惜杨谦南今晚没心情欣赏她的有趣,别开脸没理会。
姚玥仪态很好地蹲在玄关,嫌恶地把启封过的瓶瓶罐罐一个个从行李里挑出来。她疑心有女人用过这些东西,每一样东西都扔出一刀两断的气势,甚至拧开一瓶几乎满装的sisley化妆水,皱着眉在瓶口嗅了又嗅。
杨谦南终于忍无可忍,口气放重:“你有完没完?”
她才冷笑两声,啪地合上箱子走人。
这间屋子终于迎来彻底的寂静。杨谦南都不知哪天晚上他是怎么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雾霾散尽,露出晴朗的、空荡荡的天。他对着一望无际的寒天,从来没有哪次觉得这样空旷。
毫无预兆地,他想起2010年的冬天。
也是玄序时节,温凛跟着应朝禹去滑雪,摔得险些高位截瘫。他那时候还没决定要不要和她名正言顺地发展一段关系,而且手头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