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也行。”
她能怎么说呢,郡主肚子里的,是秦太师唯一的血脉。
这孩子是最有希望换来另一块锁魂木的筹码。
可这话万万不能说出口。
“果然是吧,你跟我一样,对他又爱又恨,觉得爱着他的自己太下贱,便不肯承认。”傅诗妍叹道:“我以为太师府覆灭,我能功成身退回南境去,可竟然皇上要纳我为妃。我到这几日才知道,皇上早就答应了父王这件事,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也许皇上心里有你。”
“不会。”
她这样笃定说不会,清辞也不意外。毕竟看到的那一出活春宫,是皇上安排的。
“我幼时住在宫中,那时皇上还是七皇子,他母妃早薨,在宫里他的地位实在不高,像他这样没有靠山的皇子,容易被人欺凌。”
傅诗妍娓娓道来,清辞看了眼空荡荡的桌子,此时若有盆边果,再听她细说过往故事,应当不错。
“可他从来不吃亏,无论旁人如何刁难,他总能不卑不亢得应付了过去。他身上有种那个年岁不该有的沉稳,相貌又出尘,我便忍不住多看他两眼,记住了这位七皇子。”
“……”
“等到宸妃入宫,多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