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能听到的声音说:“无论什么时候,皇上的宠爱才是最紧要的,不是么?”
宏公公如此懈怠,八成是已向别人站了队,否则他怎会对郡主身边人落井下石,不让面君呢。
这个人无非是邱茗。
他替邱茗做这个拦路虎,不让欣宜宫的婢女跑进干清宫里替郡主说话,以免郡主早日解了禁足。
可此时站队,实在为时过早,邱茗能否得宠,八字还没一撇呢。
宏公公领悟到了清辞的意思,略一沉思,将银子塞进袖中,换上一脸浮夸笑意。
“姑娘说得什么话,郡主的福分在后头呢,我这就去传话。”
清辞一进去,宏公公还想跟着进来,她立马把门关上,把人堵在了外面。
对着案牍扑通跪地。
“人是我杀的。”
傅景翊原还猜测着究竟何事,这样突然的坦白令他嘴角微蹙,“什么人?”
清辞颔首眸光微垂,面不改色,“昨晚宫中横死的两个侍卫。”
傅景翊清清淡淡“哦”了声。
他的确不认为凶手会是萧承书,就那文绉绉的模样,如何能将树枝捅进人胸膛直穿心脉。
不过……
“萧承书对杀人一事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