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台阶上,与她几乎平视。
清辞杏唇轻启,“你是萧尚书的儿子。”
萧承书点头,“嗯。”
“那你做一个太医?”
清辞是真好奇,父亲是这样的朝廷重臣,他身为萧府嫡子,有这样庞大的后台撑着,怎会不选择入朝为官?
萧承书明澈的眼睛闪烁了下,“做太医很好。”
这个回答太过简单,清辞也算听明白了。
纯粹喜好,就是因为喜好,夜深了还在这里找医书看。
萧承书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说实话。我母亲逝于一场无药可医的恶疾,当时屋里跪了一地的大夫,父亲在那里破口大骂,都是一群废物。”
清辞屏了下呼吸,完了,戳中人家伤口了。
萧承书还是微微笑着,却透着无力,“我从那天起有了学医的念头,我以为,只要成为不废物的大夫,就能把母亲救活过来。”
“……”
“母亲走了十一年,做大夫早已成了我的习惯。”
清辞拍了拍他的肩膀,刻意转开这个难过的话题,“好嘛,不说这个了。国丧期已过,你跟锦华长公主的好事什么时候成?”
萧承书愣了一愣,“我?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