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腾起晕红。
这酒无色无味,他也先用银针试过了毒,但是现在甫一入口,就好像灌了一嘴黄连辣椒水,又苦又辣,刺得喉咙生疼,剩下小半口咽了下去,简直如同吞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刀子。
叶浮生看得惊奇,掀开被子下了床,伸手拍着楚惜微后背给他顺气:“你怎么了?”
楚惜微呛得说不出话来,捂着嘴压抑住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眼里的暗红倒是顷刻褪去,只留下被刺激出来的眼泪,看一眼恍若秋水生波。
……以前那小胖墩儿被自己欺负的时候,也是这样要哭不哭的样儿呢。
叶浮生看着他这样,从满目疮痍的心中开出了一朵花来,颤巍巍地,却搔得心痒。
他给楚惜微倒了盏热水,拿起了那只小银壶细细端详,巴掌大小,做工精致,看起来倒不是个便宜物件,凑近壶口嗅了嗅,也没有什么异味,与其说是酒。不如说里面是一壶白水。
他轻轻嘬了一口酒液,整个人顿时一僵。
楚惜微感觉到轻拍他后背的那只手突然顿住,紧接着竟然有些微颤,他心里一慌,反手抓住叶浮生的手掌,抬头一看,发现那人脸上的嬉笑顷刻褪去,只留下一片茫然无措。
“沧露……”
楚惜微怔了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