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出了吃奶力气,差点儿把对方手臂打折,随即顺势回身,左脚重重踹在那人膝盖骨上,顿时收到一个五体投地大礼。
秦兰裳没带红封,自然也不可能给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发压岁钱,于是赏了他一记铁棍,重击在脑袋上,后者顿时头上冒血,趴在地上不动了。
她拄着铁棍喘气,背后的伤口疼得让她几乎站不住,手脚都在打颤,好不容易才定了定神,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发现这是一间暗室,正前方有一道铁门,此外不见其他守卫,要不然估计自己也就去见列祖列宗了。
喘了片刻,她弯腰去扒那人身上的衣服和蒙面巾,刚好爬上来的陆鸣渊看见她这般动作,脸色一僵,小声道:“秦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他要是还能醒过来,我收他做妾了!”秦兰裳“哼”了一声,看了眼那人猫嫌狗厌的长相和半脸血,明显是死了,这才假惺惺地说道,“长得再丑也不嫌。”
陆鸣渊:“……”
他觉得自己跟这姑娘之间隔了从惊寒关到天京城那样远的鸿沟,简直不能沟通了。
思量片刻,陆鸣渊挫败地叹气道:“子曰……”
秦兰裳发誓他要是敢说“非礼勿脱”,自己就给他一棍子,照嘴抽。
孰料陆鸣渊走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