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笑出来,就听他继续道:“一如当年。”
她尚未绽开的笑容冻结在脸上,仿佛有人提笔给画皮添上一丝不自在的颜色。
片刻,她扯了扯嘴角,道:“先生,可向来是个识时务的人啊。”
阮非誉收起玉佩,看着已经化成灰烬的纸张,淡淡道:“活人会死,往事成风,天下人物,莫有不变的。”
萧艳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幽幽道:“先生,正如您刚才所言,想要您性命的很多,可现在愿意保下您、又能保得住您的,可就只有二爷了。”
阮非誉笑了笑:“老朽也说过,活人总会死的。”
萧艳骨暗自握拳,片刻后又挂起了笑容:“先生不担心自己的弟子吗?”
“鸣渊已过弱冠,是该顶天立地的年纪了。”阮非誉的手指拂过余温渐失的灰烬,神情淡漠,“老朽如他这般的时候,已经敢在老虎头上撒野了。”
闻言,萧艳骨脸色一变,妩媚的容颜横生煞气,她死死盯着阮非誉,忽然喝道:“来人!”
一名黑衣人人推门而入,行礼道:“殿主有何吩咐?”
“陆鸣渊呢?把他带过来!”
黑衣人迟疑了一下,道:“回殿主,属下已经派人去了,只是……不知为何,现在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