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天除了拈花惹草,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叶浮生眨眨眼:“想你算不算?”
楚惜微:“……”
他本来准备借题发挥的火气被这一句话噎了回去,想骂人,耳朵却先红了,只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走出门去。秦兰裳在他们俩之间来回看了几眼,踢了陆鸣渊一脚,也出去了。
叶浮生跟着阮非誉走在最后面,他看着楚惜微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敛了。
他生得桃花眼风流相,哪怕不再是个琦年玉貌的少年郎,也还是招人喜欢得紧,尤其笑起来时如桃花勃然怒放,灼灼其华。
然而当他收敛笑意,就连眼神也沉冷下去,整个人就如满树碧桃一夕凋零,只剩下干枯疏冷的枝干,在寒风里默然伫立。
秦兰裳之前说的那些话,他虽然觉得不可信,却还是上了心。
刚才那句话是调侃,也是试探,然而楚惜微的反应太奇怪,让他心里一沉。
秦兰裳没有说错,楚惜微的确是喜欢男子。
可他并不希望如此。
叶浮生性格自在惯了,从小就没受什么拘束,对于一般世俗的礼义廉耻并不看重,正如他性喜美人美酒,却也从来止于谈笑,醺于三分。
对他来说,左右是与自己无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