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症状,不过两三年就脏器衰竭、气血枯槁而死了。”
叶浮生道:“若有名医良药,可治吗?”
“只能拖,不能根治,而且最多拖不过七年。”
秦兰裳呆立当场。
叶浮生忽然问道:“听说先生早年随父从军,可听说过秦鹤白将军?”
如今在外提起秦鹤白,无论人们心中怎么想,大多都畏惧朝廷,以“逆贼”将其论说,然而在这远离喧嚣的山村里,人们倒并不如此介怀。
李大夫闻言,眼中流露悲意:“自然是认识的,可惜啊……当年战事紧急,多亏了秦将军力抗蛮人,可惜后来没有好下场。”
叶浮生也叹道:“朝廷以‘拥兵自重、犯上作乱’的名义杀害忠良,的确是冤案,只是不知道当初秦将军为什么留在惊寒关不肯回京,否则也不至于……”
李大夫忽然激动起来,打断了他:“将军怎么能走?那时、那时惊寒关里,爆发了瘟疫!”
秦兰裳脱口而出:“瘟疫?”
“这么多年了,我不敢对别人说,怕别人说我是疯子,也怕招来祸端,不过我已经这把年纪,也不怕什么了。”李大夫眼眶红了起来,声音沙哑,“那年我才二十来岁,我爹是惊寒关里的军医,便过去找他。没想到那年秋天,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