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等到她终于回过神来,已经是黄昏,李大夫早就回了家,楚惜微施针完毕躺在床上昏睡,叶浮生不晓得从哪挖出了一小坛酒,坐在了她身边。
夕阳橘色的光芒罩在身上,并不觉得暖,反而有种丝丝入骨的冷意。秦兰裳缩了缩身体,叶浮生解开外衣披在她身上,道:“小姑娘家,冷了身子不好。”
秦兰裳看着他喝酒,眼里动了动,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第一,你是个姑娘,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姑娘。”叶浮生笑了笑,“第二,阿尧是你的叔叔。”
秦兰裳不知道楚惜微以前的名字,但也猜到这称呼是在说自家小叔,她神色变了变,也没多说什么,拢着衣服安静坐着。
她这么安静,叶浮生反而有些不习惯:“在想什么、”
“想很多,但都不明白。”秦兰裳转头看着他,“叶叔,人是不是越长大,就越难懂?”
“这世上最可惜的一件事,就是你不再是个孩子了。”叶浮生摩挲着酒壶,“等你大了,就没人替你遮风挡雨,没人为你筹措谋划,什么都得学会自己扛,摔倒了也别奢望谁来扶你,自己站起来继续走,明白吗?”
秦兰裳似懂非懂,只感觉这样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如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