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负荆请罪。”
沈无端“哦”了一声,不置可否,秦兰裳深知自家祖父是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赶紧出言解围:“我认错!等下我就去跪祠堂跟祖母忏悔,然后自己去刑堂领罚!”
沈无端嗤笑一声:“刑堂对事不对人,你能挨得住三刀六洞?”
秦兰裳还没开口,陆鸣渊便躬身道:“秦姑娘是受晚辈所累,何当由晚辈受罚,请前辈不要错怪。”
沈无端的目光在他脸上一闪即收,道:“你既然说了,我就记你身上,回头可不要抵赖。”
秦兰裳急得直跳脚,只是被楚惜微按住肩膀根本无力反驳,倒是陆鸣渊如放下心头大石,对她小心翼翼地笑了笑。
沈无端说完这句话,就屈指在唇间吹了一声口哨,不多时,一张竹筏逆流而来,上面却不见撑篙人。
叶浮生定睛一看,隐约从昏暗水下看到了几道黑影,原来这竹筏下有水性极好的人推船行水,难怪不用撑篙也能逆流行船。
他曾经听说南地多水乡,有水性高强、内息深长者可于水中潜伏一日,只需短短几次换气,行如游鱼,以水为居,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
五人上了竹筏,筏子只微微一动就稳住,下面的“水鬼”用绳索拖着竹筏向对岸行去,丝毫不逊色于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