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松,轻声道:“不过就是恰好路过,有什么值得特意的?”
楚惜微袖中的手,慢慢紧了。
赵冰蛾这样的性子,若非在意,是绝对吝于解释的。
人向来关心则乱,哪怕锤炼了铁石心肠,也免不了在某一时刻自乱阵脚,即使那只是转瞬即逝的一个呼吸乱拍。
“晚辈听说,三十年前色空禅师曾在江湖上游历许久,也是在那时与端涯道长相交甚笃,两人结伴走过许多地方,行侠仗义,将经论道,称得上一桩美谈,不过……”楚惜微声音放沉,“当时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名蓝纱蒙面的年轻女子,善用刀,性娇纵,名叫何怜月。”
端涯和色空那时虽有美名,却还不是如日中天的东道西佛,何况他们都是出家人,除了慈悲心和侠义骨,没有争名逐利的兴趣,相比当时声名极盛的断水刀谢重山、南儒阮非誉,实在有些不显眼。
那时候他们三人同行,最引人注意的反而是那个女子。大楚虽说民风开放,但一个年轻姑娘不顾世俗看法跟着一僧一道四处闯荡,实在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
更别说那个女子虽然蒙面,却有一双秀眉明眸,更使得一手好刀。
她背上那把普普通通的环首刀,需得高大强壮的男人握起来才不突兀,可她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