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若是不愿意,你们就别想达到目的。”
这番精心算计,唯一的险处就是“楚尧”若死了,那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背负父母之仇,还要给仇人卖命,除了情势所逼,恐怕也是承担着身为大楚皇室子弟的责任,不肯有负家国,只好负了自己。”赛瑞丹站起身,“我欣赏你的骨气,但并不认同你的坚持,毕竟你虽然对得起这些人,他们可未必能对得起你。”
叶浮生不说话了,他身体忽然一震,像是被踩到了痛处。
赛瑞丹把他的反应都收在眼底,声音放缓:“不管是利用还是逼迫,难道你不想亲眼看一看……你所忍辱负重、舍小为大的国民和旧部,到底是如何回报你的?”
铁链“哗啦啦”响了几声,是叶浮生被绑住的双手猛然挣扎了一下。
“我叫军医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等着一波攻势暂缓就出发。”赛瑞丹满意地转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在外等候多时的军医低下头,提心吊胆地走了进去。
门帘重新放下,叶浮生抬眼看向那个军医,那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原老人,身形消瘦但不佝偻,暴露在外的手脚虽然粗糙却不显皮肉松弛,想来是常年随军而行,只是身上药箱简陋,想必不是专治将领的贴身良医。
对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