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抹去唇角血迹,不甘地看着那两人一马消失方向,拳头松了又紧,终究大局为重,狠声道:“一队人追上去,不要硬战摸清底细,剩下的跟我去前线抗敌!”
“是!”
“……”
这厢怎般厮杀,与楚惜微再无干系。
他抱着叶浮生向营后飞驰,单刀匹马不退不怯,无论箭矢还是刀戟,骨肉开刃,长锋淬血,等到楚惜微终于冲入下属圈出的战阵之后,才觉浑身都疼,力气几乎都耗了干净。
伤痕累累的马匹倒在地上气绝身亡,楚惜微抱着人也险些摔了个趔趄,好在他抱得紧,扶住他的手下也及时。
他身前毫发无伤,背后却像遭了一番千刀万剐,下属搀扶他的时候都差点无从下手,好在这伤看着吓人,却没伤及筋骨要害。
“主子,楚军攻营,前面战况太烈,我们要想从此借道雁鸣城回中原,恐怕……”
“掉头,去九曜城!”
急促地喘了口气,楚惜微抱着叶浮生的手都有些发抖,他回头看了一眼被战火染红的天和下方混乱不堪的军营,陈杂五味最终都化成了铁锈似的血腥气萦绕不散。
曾道家国骨堆砌,不信人间水犹清。从来英雄无善了,缘因折戟不堪提。
他深吸一口带血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