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玉镜殿。”
这般说着,菟姬抬手拂了下额际的冷汗,正欲起身之时,又一道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抬眼看去,摄政王在桥头站定,他一身玄衣背脊笔直,在风景甚好的青禄湖边自成一幅画。
他狼眸中含着关切之意,叫菟姬的心漏了一拍,似是被谁偷了去。
定了下神,菟姬站起身看向封烺,
“王爷怎的追来了,莫不是还有什么事?”
缓步上前,封烺在菟姬面前停下,细细打量一番菟姬后这才松了口气,
“本王无事,本王只是担心你,有没有在太后面前受委屈?”
浅浅一笑,菟姬仰头看着封烺俊美的脸,
“本宫能受什么委屈?本宫机灵着,自是不会叫人欺负了去。”
被她的乐观感染,封烺也跟着露出一丝微笑,他只觉手指微痒,很想抬手揉揉她的头,想像对待符离殿里的那只兔子一样对待她,想好生夸奖她。
但封烺忍住了,只温声问,
“太后对你说了什么?她除了赐号外,还有要求你做什么吗?”
虽不大懂封烺为何面对太后一事时与平时相比多了许多谨慎,但菟姬仍是老老实实回答,
“太后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