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所以她看不到封烺面上的笑意全部隐下去,封烺意味不明勾了下唇角,狼眸里划过一丝嘲讽,
“讨本王的母妃欢心罢了……”
这句话太轻,菟姬听得不分明,她一脸疑惑抬头看向封烺,
“你说什么?”
缓缓摇头,封烺绕过菟姬往桥的另一头走,
“无事。走吧,本王送你回玉镜殿。”
这日后,许是太后的举动起了威慑,原本谣言四起的宫内忽的安静下来。
奴才们之间不经意提起池妃二字往往神色慌张,缄口不言,这让负责调查此事的菟姬有些头疼。
每每寻了些年长的太监宫女问起此事,哪一个都是一脸惨白磕头喊着娘娘饶命。
然菟姬不知道,有独占圣宠的杜嫣怜压着,谁敢同皇后娘娘细说呢?
宫里的奴才们见皇上脸色行事,不过是被皇上嫌弃的皇后娘娘,哪比得上独占后宫的贵妃?
纵使现在大权握在太后与摄政王手里,但太后深居简出,摄政王一心为国,这大启,早晚都是皇上一人的。
菡萏殿内,杜嫣怜坐在白玉小亭里端着茶杯浅酌,听着跪在一旁的蜀锦细细道出近日皇后调查流言举步维艰,面上露出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