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可瞧不见别的。
满桌子的宣纸被他随手移到地上,他捧着那碗鸡汤馄饨吃的眼睛都满足地眯了起来。
“不过大哥,你怎么来祠堂了啊?”
“我来陪你。母后说你因为宫中纵马被父皇罚了跪祠堂。今晚要下大雪,我怕你一个人在祠堂不安全。”
“祠堂有什么不安全的,这儿可是后宫最安全的地儿了。”顾明磊反驳,“谁敢让那大雪惊扰了咱们顾家的列祖列宗啊。”
“贫嘴。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可走了啊。”
“别啊,大哥。”顾明磊立马谄媚地拉住了哥哥的衣袖,“从这儿回东宫好远的,大哥你就别折腾了,我愿意,我让半个床给你。”
顾深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还真是长不大的性子。”
顾明磊嘿嘿一笑,继续吃他的鸡汤馄饨去了。
顾深也随他,长不大就长不大吧,左右有自己和父皇护着呢。
过了亥时三刻,兄弟两洗漱过一起摸上了暖阁那唯一的一张大床。宫里布置着地龙,屋里又生着炭盆,顾明磊是个怕热的性子,一上床,就把脚上的被子给蹬了。
顾深一个爆栗敲在了他的头上:“盖上!”
顾明磊吃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