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痛不痛,好半天才愣愣的张口。
“全麻,我是家属,我陪护。”
但是她直说出来一个字话就被贺靳辰的话打断了。
看到夏凉此刻苍白的脸色和尚未消失的恐惧,他整个心似是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嗜,那种痛无法言说,他的宝贝疙瘩别人不疼他是真疼了。
家属?
夏凉微怔,但心底里的暖流却突然汹涌起来了。
出生至今,这世界上只有两个人对她好,一个是白恬,一个是当初的贺靳辰。时隔五年,贺靳辰还是一如既往的将她捧在手心里疼,这份情她这一生也还不完。
刚才那么疼都没哭,这一刻却怎么也忍不住泪水了,有感动,有委屈,也有不安。
见她落泪,贺靳辰脸色更青了,他真恨不得把那个罪魁祸首抓住来掐死。
他蹙了蹙眉,将夏凉揽入怀中,柔声安抚:“凉凉,我在,委屈就哭吧。”
一旁的护士:“……”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腻乎?
“咳咳。”护士咳嗽提醒两人,“这位男同志,再不缝针伤